我那么萌还不太中二

看破说不破。
性格相当冷漠。
不发火。不讲道理。不听说教。

【楼诚/性转】如果明诚是个姑娘的话,明家日常(1)

【楼诚/性转】如果明诚是个姑娘的话,明家日常(1)

高能预警!!!明诚女体!!!小段子!!!有的长!!!有的短!!!OOC!!!
仅满足作者个人恶趣味,如果阿诚是妹妹的话,估计日月木娄会宠得更明目张胆一点,脑补了下大哥宠阿诚妹妹的场景萌得自己手脚蜷缩,脑洞有限,全凭爱好,戳到各位雷点请见谅,轻喷。


# 1

明楼去见汪曼春,尽管明楼多次解释自己和汪曼春只是逢场作戏绝不可能重燃旧情。明诚点头没多搭理他,说了句我先去开车就径直走了出去。明楼慌神,连忙追上,替自己的秘书提包拿大衣。这一路上明诚几乎没怎么说话,对明楼爱搭不理,都只是明楼自己一个人在没话找话讲,左一句阿诚累不累,右一句阿诚饿不饿,明诚没好气地摁喇叭,把不能对明楼撒的气全往外人身上撒。

车停在了七十六号附近,明楼打听到汪曼春有晨跑的习惯,便和阿诚下车等。明诚闲来无聊也是被明楼拨撩得实在没辙了,才接过明楼的话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着他。

明楼见明诚终于理自己了,也知道嘴硬心软明事理的阿诚终是舍不得怨自己,装作不经意地抓起她的手,把漂亮纤长的手指放在手中把玩着:“我的阿诚,这是吃醋了?”

明诚抽回手,小鹿般的眼睛有些生气地回瞪着他,而在明楼看着来举动无疑和撒娇一般。任凭一个男人再无趣也能意识到这样的反应,接下来该做的就是好好哄了,更何况是明楼这样能把他人真情拿来当武器游走在情场间却片叶不沾身的实力情场伪装者。于是,他不着声色地靠近明诚,把她逼到自己和车间,低下头,环住她的细腰,把头埋在她脖颈边,靠着她的耳边轻声轻声细语地哄着:“真生气就骂大哥两句,实在不行打一顿也成...”
明诚脖子特别敏感,生来就怕痒,就明楼这么一呼气,一折腾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一边告着饶,一边要从明楼怀里挣出来,捂着自己的脖子哭笑不得地对明楼这个无赖说:“你别折腾我了,一会汪曼春来了看见我们俩搂搂抱抱的,我可不想吃她眼刀。”

明楼从小就宠明诚,用明台的话来说就是谁捡回来的谁疼。要明楼说,比起明台从小惹事生非猫嫌狗厌,自己当然更喜欢明诚这个又乖又听话的妹妹。
刚到明家的时候,明诚怕生,明台年幼身边也没有年纪相仿的玩伴,家里突然多了个小姐姐,兴奋的差点没掀了屋顶。当然,这样不成熟的小男孩表达好感的方式都是很简单粗暴的,包括捉只自己很喜欢毛毛虫送给阿诚姐姐,又比如把听大姐说很有营养的胡萝卜夹到阿诚碗里等等。而每每这个时候不敢吭声的明诚总是求助似的看着明楼,软软糯糯的一声大哥叫得极尽委屈,又叫得明楼飘飘然,拿起板子就往明台屁股上招呼,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哄阿诚,替她擦掉脸上挂着的泪珠,再替她拿掉身上的毛毛虫,吃掉碗里不喜欢吃的胡萝卜。
所以,明楼之于明诚是神,是救赎,更是信仰。

汪曼春来的时候看见明诚没大没小地在和明楼打闹,明楼竟也满脸堆笑地任由她胡闹。待她走近后,明诚看见了她才正色,恭恭敬敬地向她打了声招呼兀自走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把空间留给了明楼和汪曼春。
女人的直觉一直很不讲道理,然而汪曼春却多次在这件事情上发生误判,她知道明诚是明楼最好的助手、秘书、管家,同时也是明楼自小就疼爱的妹妹,却往往忽略明楼看向明诚的眼神中那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的缱绻。爱情让人盲目也让人自负,特别是我觉得他很爱我这件事,汪曼春投向明楼,这是她日思夜想的怀抱,是她少女心事里最柔软的一份真情,她闭着眼睛感受着心爱的师哥身上独有的味道,男人的宽厚,沉溺在这份精心为她准备的温柔里,想着这个男人很快就是她的了,自然是没看到明楼满脸无奈地对着在一边做鬼脸的明诚笑得宠溺。

“阿诚,我师哥在法国交了女朋友了吗?”
“没有,有我看着呢,汪小姐放心。”明诚心想,他倒是敢啊。



# 2

明镜痛骂汪曼春一顿之后觉得解气,还狠狠扇了明楼一巴掌,想了想又勒令明楼、明诚当晚就回家,这才心满意足地打算走。明诚听了明楼的吩咐赶忙上前去送大姐,搀着大姐的胳膊把她往会场外带,担心大姐再发作给明楼难堪,二人精心布置的局也会因此露出破绽,毕竟现在走错一步,就会步步皆输。
到了车边,明镜狠狠地刮了阿诚一眼,明诚被她看得心虚,好声好气地叫了声大姐,刚想开口替明楼辩解几句。明镜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冷哼一声说了句:“你倒是大度。”甩开明诚的手就坐上了车,扬长而去。留下明诚一个人在原地发愣,心想大姐这次气的厉害,大哥怕是要完。

果不其然,明楼前脚到家后脚就被明镜带到了小祠堂,家法伺候。


明楼捂着自己的半边肩膀走出祠堂,在祠堂外一直守着的明诚连忙追了上来,担心地看着明楼却不敢多话,着急地要扶着他回房间上药。这时,明镜的声音从小祠堂里传来:“阿诚,你给我进来。”明楼赶忙拉住明诚,朝小祠堂里好声好气地告饶:“大姐,不关阿诚的事,你要没骂痛快,我再进来让您抽几鞭。”明诚心疼地看着明楼,却不敢忤逆明镜,推开了明楼拽着她的手,支开阿香让她去找伤药,小心翼翼地趁着身边没外人,赶紧踮着脚亲了他脸颊一口,示意他先去休息自己没事,乖乖地进了小祠堂。
“跪下。”固定流程。
明诚自小看明楼被罚,心里也有数,背挺得直直的望向明镜,却发现自己和大哥没在家这些年自己的这个长姐鬓角也渐渐长出了白发,心里酸楚,开口竟也有了哭腔:“大姐,我......”
明镜没理她,瞪着眼睛,冷冷地开口:“错哪知道吗?”
明诚心里早就打好了腹稿:“我和大哥所做之事绝未愧对国家愧对人民,还请大姐相信我,相信大哥,我们没有做错。”
“谁问你这个!”明镜眉毛一挑,厉声训道,“明楼当着你面都敢和那个姓汪的女人眉来眼去,你连自己男人都看不牢,你还和我说你没有错?”

饭桌上,明楼小心翼翼地给明镜夹菜献殷勤,专挑明镜喜欢的话说。而整个饭桌上却只有他一人片刻不停地说着话,连平时一直帮他腔的明诚也只是低着头吃自己碗里的饭,他夹了明诚喜欢吃的排骨到他碗里,悄声问了句怎么了?明诚抬头看他,却不小心和听到动静抬头的明镜目光相撞,红着一张脸随手夹了一筷子菜到明楼碗里让他好好吃饭。
一顿饭吃得一家人各怀心事。

晚饭后,明诚捧着伤药到明楼房里,小心地替明楼上药,看着他背上触目惊心的红印难免心疼。想起自己小时候每次明楼一被罚,自己总是整夜都睡不好,得等到大姐睡了才蹑手蹑脚地拿着点心伤药去小祠堂送去。有时候,明楼抱着自己不放,自己也舍不得他一个人跪,于是就陪着他整夜,再等大姐起床前偷偷摸回自己房里装睡,难免被明镜抓到过几次,大姐也无可奈何,只能说明楼平日没白疼阿诚。
想着旧事就容易分神,下手也没了轻重,明楼疼得嘶了一声,明诚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弄疼他了,不好意思地道歉。明楼却笑着摇了摇头,抓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明诚身上,说着:“你在,我就不疼。”又弄的明诚一阵脸红。
“对了,大姐问你了什么?怎么在祠堂里呆了那么久......”明楼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明诚的手,偶尔捧到嘴边轻轻地吻着明诚的指尖,草药的香味混着明诚惯用的那款香水沁人的香味让明楼觉得安心又满足。
这不问还好,一问明诚又脸红了,抽回手起身整理茶几上的纱布绷带,支支吾吾了半天,言辞闪烁,刻意想避开这个话题。明楼觉得蹊跷,正色道:“明诚同志,你不会把我们的真实身份全告诉大姐了吧?”
“怎么可能!”明诚停下手里的活,认真地回答着明楼,这是他们的共识要为保护大姐,让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到底说了什么?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明楼一头雾水,明诚几乎什么都和自己说,而唯独这次却躲躲藏藏,很是反常。
“大姐,她......”
“嗯?”
“她说......”
“我的好阿诚,你是要急死大哥呀?”

明诚深吸了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看了眼明楼:“大姐问我为什么和你在巴黎呆了那么久,也没给她带个小侄子回来,是不是要给你补补。”一口气说完,没等明楼反应,自己羞得跑出了房,留着有点晃神的明楼在房里消化这长串话。

原来大姐这么气,是因为这个啊……
明楼觉得自己找到了家庭矛盾的根本解决办法。


TBC.
可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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